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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卡车梦(一)

逆风
2018-07-14
                  人们的人生旅途似乎没什么不同,不同的也许只是时代罢了!

      我的卡车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8岁,小学一年级?好像不是,一年级的时候,我只会咬毛衣的袖子,袖子被咬烂了,我又用它擦鼻涕,冬天冷,鼻涕格外的多,以至于语文老师实在看不下去了,把我喊了起来:
   “能不能不要用袖子擦鼻涕了,回家让你妈给你准备一个手帕,你家那么困难吗?”
     我很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好”,说完,鼻涕又流了下来,挂在嘴巴上,我又抬起烂了毛衣袖子,擦它。
      语文老师那年18岁,非常的漂亮,非常漂亮不是现在的定义,是我8岁时的定义,我喜欢我的语文老师,她很漂亮!
      9岁,小学二年级?好像也不是,二年级的时候,我还经常被遗弃的死婴吓着,她们还在襁褓里,里面写着各种字条,有的有钱,有的有奶粉,但很多都在路边饿死,或是下水道溺死,又或是被狗啃了,来到这个世界哇哇哭上几嗓子,就离开了。我回家问妈妈,为什么?妈妈说,有病。我就想着,生病了好可怕。妈妈说,你是垃圾堆里捡来的,不会生病。我一直不解为什么我会出现在垃圾堆里的,后来长大了,才发现很多同龄的孩子,不是垃圾堆里捡来的就是煤堆里刨出来的,这真的很神奇!
      10岁,三年级。应该是这一年。
      爸爸在水泥厂分到一套住房,红砖灰瓦砖混结构的瓦房。一排大约12间,一间一户,大约20个平左右吧。门口就是巨大的篮球场,篮球场上矗立着高大的篮筐,我用尽所有的力气也没办法把篮球扔那么高。隔壁的隔壁的陈叔叔,有辆巨大的钢铁怪兽,驾驶室上写着“江淮”两个字。我的印象中,陈叔叔总是在车底,车里钻来钻去的,他的那件蓝色白边胸口上印着大大的“中国”的背心就没干净过,总是油乎乎的,他的那辆钢铁怪兽也总是坏。只要我不上学的时候,我就喜欢蹲在旁边,看他钻来钻去的。孩子的眼神总是清澈见底的,陈叔叔看的懂,他把我抱上了驾驶楼,他在车肚子底下修车。
“锐,帮叔叔打火,那根长杆子,你往前推,对,就是那根,用力推”
我把那根长杆子往前一推,怪兽开始低吼,直到最后咆哮起来,太神奇了!
从那以后,我经常跑到排气管那里闻发动机排出的黑烟,啊,沁人心脾,如梦如幻。现在想来不是尾气中毒吗?
        是不是在这里种下的梦呢?那个启动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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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黑的云压在头顶,秋风吹过,路边干涸的沟渠满是金黄色的落叶,一层层的向着脚下扑来,雨打在脸上,格外的疼.风刮在脸上,格外的冷,校园里的老银杏树最后一片枯黄叶子也落了下来。
         砰砰砰~班主任袁老师,用竹竿(这是我给语文老师做的教鞭,我辛辛苦苦找了好久,找到了一截好竹子,刷了红色油漆。)敲了三次讲桌。叽叽喳喳的吵闹戛然而止。
           “都安静一下,说个事”班主任的脑袋一直情不自禁的摇个不停“
老师因为..."袁老师忽然停了下来,看着第四组。
"李电球,你耳朵是不是聋了,我说的话没听见吗?”砰砰,又敲了两下讲台。“姚老师因为工作原因要调到合肥去,以后不在继续带我们班,等会姚老师会来跟大家讲话。我要说的就这么多。”班主任离开了教室。
           姚老师带着微笑进了教室,话没超过十句,眼泪就下来了。  
           老师走了,剩下全班懵懵懂懂的孩子们。
          “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家门,让迷失的孩子,找到来时的路.....”就这样,同学们唱着郑智化的歌哭了整整一节课。        
           多年后的小学同学聚会,班里的“五朵金花”中的两朵提起过这事,说我哭的最凶,类似于鼻子冒大泡昏天黑地的
那种。我一脸囧字,怎么会呢。


     蝉声如雨,太阳火辣,夏天真的太难熬了。
     砖瓦房被太阳暴晒了一整天,像个蒸笼。一直到很晚,人们还是不愿意回屋子里去,坐着竹椅,摇着蒲扇,三三两两在篮球场上纳凉,有的人把家里“黄山”牌黑白电视被搬到屋外,支起凉床。电视的光亮总能吸引小孩子们,我和小伙伴们拿着小板凳去不同的电视前看不同的节目,也没什么节目,安徽台,25频道,中央台,一换频道,那旋钮拧起来跟机关枪似的,“嗒嗒嗒嗒嗒”铿锵有力,还要配合微调,不然全是“雪花点”。
       妈妈在篮球场上喊我,“小锐,小锐,小锐”
       我装作听不见,和小伙伴们在一起才开心,不要回家。
      “回来吃西瓜......”妈妈的声音宛如夜莺在歌唱,回荡在篮球场的上空。
       我耳朵一竖,嗯?西瓜!屁股一胎,拿起凳子,撒腿就往家跑,大了不止一码的拖鞋在地上摩擦,摩擦,那可真是魔鬼的步伐。再没有什么比酷热的夏夜吃上水桶里泡了几个小时的凉西瓜更幸福的事了。爸爸给我切了一片大的,门外,一闪一闪的萤火虫随着蛙鸣声舞动,我伸手一抓,抓到一只,把小拳头慢慢松开变大贴在眼睛上,哇!好美啊。一放手,它又随着蛙鸣飞舞了。满天的繁星点点,一直到天边,星星都快要掉了下来。

     “星星啊,我好想长大,什么时候才能长大,长大就好了,就变成大人了”。
        肚子吃的变成个大皮球,带着甜美的微笑,呼呼ZZZzzzz...进入梦乡。
              
        老师让我们都说一说,“我的梦想”。长大了想当什么。我记得全班大部分同学都想当科学家,我不明白科学家是做什么的。我想着当“大盖帽”。黄色的制服一穿,八面威风。公安局抓坏人,又想了想,好像也抓好人,因为我就是好人,妈妈,奶奶,舅妈,姑姑等,只要我不听话就会说,“大盖帽”来了,来抓你了,我便很惊愕的杵在原地走神。有一次,老家来亲戚,吃完晚饭在家里打麻将。厂里的保卫科来人了,穿着和“大盖帽”差不多的制服,队长掏出腰里的枪,指来指去,大放厥词,酒话连篇,把父母亲戚挨个羞辱个遍,大家都生怕他乘着酒劲开了枪。我吓的躲在大人身后瑟瑟发抖。那时候还有一种叫“防暴大队”“联防队”也穿着“大盖帽”一样的制服,如今城管的逆天爆表战力的成功,在于完美的错开了那个时代,这成了我童年的阴影,每每见到黄色制服的人,我真的很害怕。公安局抓不抓好人的事同样困扰了我很多年!
      
    “我们亚洲,山是高昂着头.....”韦唯的歌传遍大街小巷。
      妈妈给我买了一顶“盼盼”的帽子,我超级喜欢。
      第十一届亚运会在北京举行。   
   
       爸爸托水泥厂里的机修车间的师傅们做个一个铁凳子,三足鼎立,交汇处是个大螺帽,螺帽里插着一根钢管,钢管上焊了个大圆盘,爸爸把凳子漆成了绿色,虽然被家里来来去去的客人坐的掉了漆,但依然亮堂堂的。这个凳子就成了我(合肥舒马赫)的启蒙模拟方向盘,我用嘴巴模仿发动机的声音,手扶着大铁圆盘来回的转动,还配合不存在的油门和不存在的档位,“滴滴,叭叭.......”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童话的世界里,多么的美好的童年。
      我的卡车梦,种下了,生了根,发了芽!
       那是1990年。


       93年的夏天,我穿着最时尚的白色大兵鞋。背着最时尚的绣着五角星的军用书包,一步三跳的回到了家门口。       “终于解放啦..啦啦啦啦..”
       小学毕业了。那年暑假,妈妈带我去淮南市,我在一家卖电子商品的店门口,驻足不前,妈妈已经走出了很远,回头看到我,
       转身回来:“走,傻站着干嘛?”妈妈顺着我眼神所及的地方看过去,《小霸王游戏机》
       “老板,多少钱这个?”
       "230单机,带游戏卡280。"
       “能便宜点吗?”妈妈满脸微笑。
       “不能。”
       “走吧,儿子,太贵了”妈妈拉着我的手要走。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是杵在原地不走,这股力量被妈妈感受到了。
       “老板,便宜点吧,连游戏卡230块吧”妈妈朝着店老板又是一脸笑容。
       “不能。”
        “走,妈没那么多钱,我回去告诉你爸,怎么这么不听话”妈妈还是没有拉动杵在原地的我。
        “280,不能有问题,游戏卡要多点游戏的。出问题了我可要来找你,我就住在这附近的。”妈妈从包里凑出了280元。要知道,当时的280元和现在的1000元差不多的概念。我对此情此景记忆犹新。多年后我长成大人,给爸爸买喜欢的种的花,从西双版纳挖植被带回来给爸爸。给妈妈买喜欢的衣服,总能想起年幼的自己拉着爸爸妈妈的手,哭闹打滚蛮不讲理的自己,羞愧不已。有些情感是无法释怀的,就像昨天刚发生一样,妈妈年轻时非常的漂亮,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真的数不过来,有一次有个男人闯进我的家里,跟我妈动手动脚,我冲进去制止,被他掐住脖子提了起来,那种感觉是被力量的支配而无能为力,我的脸憋的通红,无法呼吸,妈吓的一脸惨白“你先放手,都好说。”,掐在我脖子上巨大的手慢慢送开,我跑了出去,在篮球场上大喊,救命。那个男人狼狈而逃。至于那个那人,我记得他样子,有时候我在在想,如果再碰到他,我一个耳光就抽上去,对,一个耳光,还要配上岳云鹏的正宗普通话“打~~~死~~~你~~~个~~~龟孙!!!”
       但,岁月流淌,他如果还没死,已经60多了,我一把掌可真的够他喝一壶的。人生如花火,绚烂不过一瞬间, 时间真的可以抹平一切,都没那个必要了
     


        不良少年和中国二号船
                  中国二号船
         从什么时候下水塘洗澡的,什么时候不再下水塘洗澡的,已经记不清了。小的时候,每一个水塘都是巨大的。下了姥姥家附近的所有的水塘玩水,当然也摘了水塘边很多的大南瓜.
            大南瓜,浮力大,
          抱着南瓜乐哈哈,
          水里玩耍不害怕,
          扑腾扑腾变小鸭。
          印象最深是姑姑家附近的塘,姑姑家在农村,农村,水塘,缺少监管的孩子,所有的前提条件都有了。

          盛夏的午后,村口的大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枝叶随风飘摇,在火辣的太阳照耀下磷光闪闪,知了趴在树上吵个不停,我拿着一根带分叉的枯树枝(枯树枝的用处可大了,可以做钓虾子的杆子,可以拨开丛生的杂草,可以跳起秧田里的水蛇.....),跟在表哥和他的大伙伴后面去玩。路过西瓜地,大哥哥们摘了几个大西瓜,一拳砸下去,西瓜炸开了一道裂缝,一掰两半,每人抱半个在怀里,用手抓着吃。他们吃完一扔,又拽了几个莲藕叶子,一只手扶着,放在头顶上方遮挡炙热无比的太阳。我走的慢,跟不上大哥哥们,索性慢慢走,吃我的大西瓜。西瓜瓤子被我吃个干净,往头上一扣,破树枝一比划,就化身为电视里的大英雄,冲啊,杀啊,嗒嗒嗒,嗒嗒嗒。
          大哥哥们一个个黑不溜秋的光着屁股,在水塘的边上,助跑,跳跃,“扑通,扑通。”跳进水里,形态各异,有的头朝下扎进水,有的屁股朝下坐着入水,有的抱成个球形落在水里。水花四溅,一通扑腾后,安静了下来,只见一片片荷叶往水塘的深处静悄悄的移动着。看的我哈哈大笑,我也跟着下了水。
          “水深,你只能在塘边玩。”表哥的声音从老远的塘中心传来。
          “噢,知道了。”我把头上的“钢盔”拿了下来。放在水里,嗯?这不是船吗?对啊,这就是一艘大船啊。我带着西瓜皮上了岸,用我的“机关枪”在西瓜皮上刻上了,中国二号船。
         “中国二号船,中国二号船,现在启航,呜.....................中国二号船,中国二..............."
           我一脚踩空,掉进了深水,睁着眼睛看着浑浊的深黄色的水,大口大口的喝着,两只手拼命的在水里扑腾,抓不住任何东西......
           中国二号船差点让我落入了深水坑,中国二号船也标记我遇险的位置。大哥哥们看我不见了,朝着西瓜皮游了过来,第一个游过来摸到我的,是我的表哥,表哥的手一碰到我的身体,就被我死死的抱住了,就这样,我和表哥都被困在那个坑里,表哥比我高出一个头,露了一撮头发在水面上,后来跟来的大哥哥们才把我俩救了上来。据大哥哥还原的现场是,我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但是还能吐出来水,吐了很久很久的水,最后醒了过来,哇哇的哭起来,没哭两嗓子又开始吐水。
            后来我上初中了,再去到那个村庄的时候,大哥哥们都已经结了婚,见到我总是开我的玩笑。
         “哟,中国二号船来了啊!”
            我眉毛一耷拉,抓着脑袋,一脸憨笑,嘿嘿嘿!
            感激,尴尬。

         
不良少年是我,我是不良少年。

          “跪下......家里哪对你不好了?”黑黑的足有三根手指粗的工厂用的水管朝我身上抽了过来,不偏不倚,正中鼻梁,鲜血四溅。“打死算了,留你有什么用?”
          以上是我爸打我的日常,算是轻的,无药可救了。我一点都不恨父亲的毒打,至于教育,我更是没有抱怨过,父母给了我生命,足以,报答不尽!
         九十年代最流行是影像店传出来的beyong的歌还有挂着布帘的录像厅,外面都有个音箱,但是,音箱出的声音和里面幽暗的房间的画面是不一样的。是的。里面在放黄色录像,同学自己看着“哼哼哈嘿”的画面不好意思,就问我“哟,没反应哟,厉害!”接着一把朝我的裆部抓了过来,我那怎么会没“反应”呢,被这么一抓,尴尬无比,赶忙推开,“去你大爷的....”
         街头拐角的一件屋子,拉着布帘,离二中不超过200米。
        “老板,我上次玩《圆桌武士》通关停电了,你没陪我牌子,这次要多给我一个,5个”我把在口袋里揉的要烂的1块钱给了老板,老板抬头笑了一下“行。”我们班有个胖子,每次玩三国志,到吃馒头那段时都让人忍俊不禁,比吃馒头,1要摇动手柄,2要按“拳头键”,每次都是看着他一脸专注加上满脸嘟嘟肉乱摆的样子,都实在忍不住想笑,以至于控制不住自己去捣乱,让他的馒头吃不完。
        一直到我和班里两个好朋友离家出走,那年初二,同学从家里偷了700块钱,我们三人坐船去了汉口(武汉)。投奔同学的亲戚,那位叔叔到时盛情款待,一桌好菜,拍胸脯保证你们三个的工作我来安排,不要回去了。转身就是一个电话打到了合肥。后来被家人接了回来,那一次,破天荒的没有挨打。现在想想,确实不能打了,再打,指不定离家到哪里去呢。
         “你,你,你,你们几个可以开卷考”中考的监考老师的嘴脸**至极、呸,你瞅瞅,你瞅瞅那猥琐的样子。然而,翻书找答案的我,都没有考上高中。至此,初中校园生活结束了,大部分被抽烟,打游戏机,看黄色录像等占据。
         
          中考结束的那年暑假,父母没再过多的严厉的批评我,他们平时多忙于赚钱,做水泥销售,给家里拉水泥的的车很多,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有一位也姓陈,他后来成了我的师傅之一。我的第一个师傅,是我的小舅,他的车是一台汽油的141。缸线153624,五个档,特别爱“放炮”,小舅总是准备很多新的一元的钱,没事的时候就拆开分电盘磨白金。我跟小舅学车的时候,小舅总是一万个不放心,手扶着方向盘,嘴里不停的念叨,终于有一次,我的操作印证了他的担忧。一辆“扬子”大客车强行超车变道甩了我一把。我做出了第一反应,没有第二反应。车子开到了路牙子下面了,小舅把我换过来,气汹汹的追了上去,把大客车逼停,本想理论,谁知道大客车上下来了几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只好作罢。

          之后我便跟了陈叔叔学,陈叔喜欢赌钱,喜欢喝酒,每次装好水泥,喝完酒,就交给我开,要知道,我才16岁,坐在主驾驶位置就露个头而已。但他却呼呼的熟睡了,就这样,我在又窄又颠的206国道上驾驶着满载着十二吨水泥的6米2的柴油朝阳发动机的141一路飞奔。我的卡车梦,开了花。那是1996年。

         芳菲烂漫花季渐行渐远,17岁的雨季来了。
         父母让我上了技校。包分配,也是父母的单位,国营水泥厂。
         长丰县技工学校,学的什么呢?商业服务,什么是商业服务呢?捆酒瓶,量布,点钞速度,营业员的规范用语,营业员,对。就是这个。 实习课,我把商品道具闹钟拆了,装不上了,后来装了上了,多出来很多零件,最后来买了一个新的赔给学校。技校第一年,还不错,我是文艺委员,班里的节目在大礼堂演出的时候也拿了奖,我和同学跳了现代舞,演唱《明天会更好》。年轻的岁月真的太美好,女孩子的情书也不少,咳咳,终于在一次放学的时候,被好多个男生一顿暴揍,狂风暴雨的拳头砸的我鼻青脸肿。后来,那个带头打我的男孩被淹死了。我为此感到很惋惜,因为我们的小县城很小,同龄人拐弯抹角的都认识,在死亡面前我可以原谅他的砸向我的拳头。
          到了第二学年,被学校评为“双差生”,即学习成绩差,课堂纪律差,思想品德差,1,2,3.........!
       事实上,如副标题所述,不良少年是我,多数都是我欺负别的同学。有一次,有几个认识的孩子让我一起去合肥玩,我没去,第二天的合肥晚报就登出来,《昨晚合肥某迪厅多名男子发生械斗,其中两人因伤势过重死亡》。”说的就是邀请我去合肥的那几个人,他们把人杀了,至今我都在想,如果那天我跟他们去了合肥,现在的我是不是还在大牢里。我自诩不良少年,但绝对没有到那种程度,可是如果去了呢,怎么说理呢,在那些严打的年月。
       1999年,技校毕业。在国营水泥厂上班了,破碎车间,那些送石头来的拖来机把石头倒掉要来找我签字,但我只上了9天班,就办了停薪留职。后来的我的下岗证也是因为这个才有的。
       1999年,家里人给我买了第一台车,东风140-2型 汽油车,5米3的车厢,专用于拉水泥。从此,我的卡车梦,生根,发芽,开花,到这里,算是结出了果实。


       至于我懵懵懂懂喜欢的女孩,她在一班,我在四班, 后来在北京的时候见过一次。我在中关村,她在人大。我是我,她是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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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逆风 于 2018-7-18 15:4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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